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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点疼痛,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我我死了吗?”西门舞月一双泪眼失神的望着辽阔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语。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离死还很远,因为她羞耻的察觉到那种让她脸红心跳,欲乱迷情的感觉再度袭上她的心头。非但不再麻木,而且还像是着了火一样,里面的汁液仿佛都沸腾了,烫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点点地凝聚起来。

    西门舞月虽乃处子之身,元红刚失,但毕竟药性未失,花腔内更是极度滋润,所以相对于一般刚破身的处子,她所经历的痛苦时间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呜呜”西门舞月苦闷地乱摇着螓首,喉咙里的娇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泻而出。

    随着不断地,西门舞月的处子之渐渐适应了南宫修齐那怒龙,一双秀气的柳眉时舒时蹙,每一次怒龙深入幽都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给捂了出来,腔内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壮的怒龙之首撞击到花腔深处的一处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飞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当怒龙完全抽出时,那如深沟险壑般的刮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微微弯曲的龟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颗花蒂,然后滑之而过、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带给西门舞月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当然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与其是说快感,不如说是异样的难受。

    就是这异样的难受让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转哀吟中带着阵阵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了”

    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知道西门舞月并非真是要,而是即将到达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顾,要继续以般的速度将她送上顶峰时忽然心里一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紧不慢道:“哦,你说什么?停下,对吧?那好,听你的。”说罢,他真的停止了,并且腰腹一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白浆裹身的怒龙完全被抽出幽。

    没有了剧烈撞击,西门舞月脑中自然为之一醒,但她却感觉更加难受了,那种让她又羞又慌的胀感的确迅速消失了,可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舒畅,反而有一种更深更重的难受感向她席卷而来,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那处需要被充实,就像刚才那样。

    看着西门舞月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宫修齐是得意大笑,笑声在这空寂深远的茫茫树林里尤显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将西门舞月那飘飘不知所终的思绪拉了回来,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宫修齐正耀武扬威的怒龙上,半晌才发出“啊”的一声轻叫,一抹红晕立刻爬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西门舞月羞极了,那张牙舞爪的怪物让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烧,她想移过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移不开,就这么痴痴地盯着那怒龙,眼神中充满了羞涩、渴望、迷惘,却独独没有了愤怒,可谓复杂至极!

    “咦!”南宫修齐故作惊讶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么反而更难受了呢?”

    “我、我”西门舞月知道南宫修齐这是在存心羞辱于她,可她也无力反驳,因为眼前这个贼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是不是舍不得爷这宝贝?想爷再狠狠那啊?”

    露骨的言语让西门舞月羞耻得快哭出声了,身体的那种极度空虚的难受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的确需要那根丑陋而又狰狞的家伙来填充,然而这种羞耻的事情让她怎么能开口承认?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曾是她一心要诛杀的恶贼,现在更是战场上的敌人,所以尽管她内心煎熬无比,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南宫修齐对此时西门舞月的心态可以说是了然于胸,于是绕到她蝶首边,将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满汁液的怒龙凑到她嘴边不住晃悠,然后慢悠悠道:“不说话也行啊,那就用行动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这根家伙那就说明你还想要,爷就好好如你所愿,要是不愿意的话,嘿嘿,我也不勉强你。”

    闻言,西门舞月虽然羞得面红似血,但并没有怒声相斥,这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更为自己感到悲哀。想当初自己看到这个恶贼侮辱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女都感觉义愤填膺,想立即手刀恶贼;可如今自己面对这个恶贼的侮辱时却连一句怒骂都说不出口。西门舞月心中是那个恨啊,既恨南宫修齐的无耻下流,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哦!不愿意舔?”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示威似地将怒龙抖动起来,又长又粗的独眼怪龙夸张的上下跳跃着,好几次划过西门舞月那光滑细嫩的脸颊,留下丝丝黏黏的汁液。

    一阵腥臭直冲西门舞月的鼻间,素来爱洁的她是秀眉紧蹙,腹中是一阵翻江倒海,可尽管这样她也没有侧过头以躲避,反而将一双明眸睁的更大,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犹如儿臂,表面布满蜿蜒流转的青筋以及黄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浑圆硕大的龟首中间有一个比花生略小的圆孔,一丝晶亮的涎液从圆孔中缓缓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有点长了,慢慢开始风干,有点像干了的浆糊。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它那么大、那么粗壮,我那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西门舞月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乱想着,身体里愈发觉得空虚难耐,巨杵所散发出的腥臭也不像刚才那样让她作呕了,反而感觉这种气息很特别,似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迷惘的表情南宫修齐便知她并不是十分抗拒,于是一反常态,温柔地循循善诱道:“来,舔一舔,它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身体的焦灼,内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宫修齐那如魔鬼般的诱导,西门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樱唇,伸出那粉红色丁香小舌,轻轻地,如一根羽毛般拂过龟首中间的那圆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传西门舞月的大脑,这种对她来说有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从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干什么,强烈的羞耻心一下涌上心头,使她瞬间面红过耳,慌不迭地缩回小舌,转过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冲她耀武扬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大笑,笑声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门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让她羞愧欲死,晶莹泪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过脸颊,同时心中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就在她心中不断羞愧与自责的时候,蓦然一紧,紧接着,一阵饱胀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将她脑中那点思绪冲得一干二净,随即又迷醉在无尽的深渊里。

    原来南宫修齐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尽管西门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随即就躲闪开来,但终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没再继续强求,回到西门舞月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老实说,肉杵一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那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当再次回到滚热似火烧的里时,南宫修齐舒服的是长舒了一口气,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一入,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吸附缠绕过来,将裹得奇紧无比。

    突然得到极度充实,西门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缚已经被南宫修齐解开了,此时的她如小孩一般双手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颈,两条修长玉腿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宫修齐知道此时的西门舞月已经完全沉沦在里,再无反抗之心——至少此时是不会有,所以放心大胆的施功解除了束缚她四肢的红色光束,然后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自己。

    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颇为耗费体力,南宫修齐虽然未习过武,在力量上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胜在身强力壮,而西门舞月也是身材娇小,所以并不感觉很吃力,快感更是胜过之前那种姿势不止一筹。

    南宫修齐双膝微曲,似在蹲马步,两手托住西门舞月那结实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下抛动着。每当将她娇躯向上抛起时,长长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沟壑的卡在极紧的蛤嘴处方才停下;旋即双手一松,她整个娇躯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处。鸡蛋一般的陷入了一团似棉似泥、既滑又烫的妙物里,爽得南宫修齐是倒吸一口气,怒龙跳动不止,泄意不断凝聚。

    欢场老手犹然如此,初尝滋味的西门舞月更甚,全身肌肤都浮现出妖艳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四肢紧缠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下面的不知是已经习惯了巨杵的,还是如此姿势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总之元红初失的西门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体会的就是那种让她魂飞魄散的异常酸麻,尤其是当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感觉,使她完全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娇啼、泪流满面。若不是蛤内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着实是很难让人分辨她是痛苦还是奇爽。

    渐渐的,那种胀的感觉又浮上了西门舞月的心头,让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乱,本能的张口娇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这个“停”字刚脱口而出时她的樱唇就紧紧闭上了,只留下一连串由喉咙里所发出的呜咽声。经过了刚才的经历,西门舞月明白停下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她银牙紧咬,想停又不敢说停,只能苦苦承受挨着那羞煞人的感觉。

    南宫修齐越插越急,绯色娇躯被上下急抛,胸前那两只上下跳跃的小巧玉兔已经有一只落入了他的嘴里,被里面的舌齿搅动不止。

    如此疾风暴雨似的西门舞月哪里能抵挡得住?意中夹带着一种异样的快美感觉是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娇躯是越来越紧绷,一双玉腿不再弯曲的盘在南宫修齐腰间,而是绷的笔直,夹在他的腰际;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颈窝里,而是向后微仰,樱唇大张,娇吟与喘息不断从口中溢出;柳腰向后弯曲,犹如拱桥,柔滑香肩不停抽搐着。

    “啊,不、不要”意已经越来越明显,极度异样的感觉让西门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难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脑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发出哀吟求饶之声。

    这一次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再戏耍她而抽出肉杵,因为此时的他也是快感连连,他不想让这种感觉停下来,于是愈发急速抛动起来,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由于西门舞月嫩腔内水液丰富,非但将两人之处浸的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南宫修齐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西门舞月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肛菊。

    “啊!”西门舞月全身颤抖,仰首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嘶鸣,紧接着,螓首再次埋到南宫修齐的颈窝,银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南宫修齐只觉包裹肉杵的急剧收缩,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南宫修齐大异,他知道西门舞月已经达到而了,不过从他以往的经历看,女子时喷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为敏感的处,仿佛打穿了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使他在微微刺痛间大张,滚烫泉涌而出。

    “呼——”南宫修齐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说罢,他双手慢慢松开,双膝一软,一坐在了草地上,

    西门舞月也随着他的坐倒而双膝跪地,整个上躯依旧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双目微闭、鼻息粗重,还沉浸在后余韵中。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再想到刚才她那颇为合作的态度以及自己已经基本恢复功力,而她还处在伤重状态中,南宫修齐便放松了警惕,往后一仰,懒懒地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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