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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徐培茜犹豫了好一会儿。“刚刚打电话给谁呀?”

    她知道她无权过问,也没资格发问,可她最近越来越渴望能对阿康多一些了解,好比他的手,就不像做过粗活儿的手,因他和她相处时,他向来以她的需求为主,所以她连他的喜好都不清楚,还有他的过去、他的经历

    仔细凝思,她发现她对他的认知居然是——零!

    “朋友,一些好朋友。”康德适才透过对方付费的越洋电话,获致父母的原谅,又和在台湾的康韫取得联络,两人相约明日在外地碰面;他可不希望今晚多了个大灯泡来打扰他的计划。

    因为事事顺利,接下来的又是他和她的第一次约会时间,所以原本紧绷的眉眼,如今全舒展开来又绽出笑容。

    “喔。”她甚至不晓得他还有好朋友,而且是“一些”

    “如果可以不必考虑任何外在因素,你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康德要当灰姑娘里面的仙女教母,为她实现梦想。

    “嗯”经他一再催促和鼓励,徐培茜终于蝇娓道出她向往的未来蓝图。“我希望有一大片的绿地,我可以种很多很多的植物,那么一年四季内,我都能欣赏到美丽的花,然后”

    他的身影猝地窜进蓝图里陪她坐在树荫下,两人有说有笑,旁边绕着他俩的孩子的童稚笑声

    “然后怎么样?”康德好奇。

    “没有了就这样。”徐培茜羞涩地垂下头,能像方才那般天马行空的幻想,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嗯,没问题。”这个容易,花郁国放眼望去全是她要的梦境。

    “哦?”他的没问题是什么意思?

    “明天上午我需要请个假。”想到康韫那小子的迫不及待,康德不觉窃笑,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否则他恨不得立刻介绍徐培茜给他认识。

    “喔好。”不,不能问他为何请假,除了点头,她不能说什么。

    “怎么你这两天特别没精打采的,是不是病啦?”康德挪出控制方向盘的一手,捞住她的脑袋往怀里依,再用下巴去探她的额温,这其中所含括的关爱与宠溺,自是不在话下。

    “嗯”一下下就好,让她这么偎着他撒娇几秒钟吧。“大概是我昨晚不小心着了凉。”

    其实她不是身体着了凉,而是心里着了魔,着了他的魔只是待她惊觉,为时已晚,她早就深陷至不可自拔的地步。

    “很难受吗?”如此搂着她虽说有点考验驾驶技术,但滋味真的不错,康德打算等她提出了才要放手。

    “还好。”徐培茜慵懒地合上眼。

    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胡须,轻轻磨在肌肤上的感觉刺刺痒痒的,而他喷在她发顶上的呼吸,则如寒冬季过后的暖春,将她整颗遭雪覆结的心全都融化了。

    “我载你去就近的医院。”康德以为她又在逞强,因为换作平时,她此刻早就腼腆地躲出他的臂弯,哪可能像现在这样反常地任他摆布?

    “我想回家。”徐培茜轻声地要求着。

    “喏好吧。”病人最大,回镇上老医生的小诊所那儿或许她比较自在。

    康德于是把车头来个大回转,正欲悄悄进行的约会只好择期再订。

    “谢谢。”她又贪恋了他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缩回自己的椅背里休憩。

    近日她精神所受的煎熬,远比肉体上的操劳还要折磨人,且已然达到爆炸的饱和点,于今她单是消极地想把思绪掏空,什么事都不管,随他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她好累,累到想就此长眠不醒

    “你忍耐些,就快到了。”康德见她秀丽的蛾眉揪成一团,不禁紧张地猛踩油门,一路马不停蹄地杀向诊所。

    好不容易到了村口,却让村长叫住。

    “阿康,不好啦,不好啦!”他张惶地舞着手。

    “什么事呀?”康德莫名其妙地踩住煞车,徐培茜也从游魂状态中探出头。住在这种小镇就是这样,远远看到车影,人家就晓得是谁来了。

    “你们家的温室被人闯进去”村长听“人家”说他俩去送货,所以在这里等了个把钟头咧。

    “什么?!”康德哪里还有心情听村长底下的新闻提要,他连道谢都省了便加速赶往出事地点。

    不过沿途遇到的男男女女,都会充分发挥守望相助的美德,好心拦住他俩通报相同的噩讯,反而耽误了不少时间。

    当然,这票善心人士接着也跟在他们车子后面,免得错失第一手八卦的资料。

    很快地大家告诉大家,老货车的前后左右登时追着一堆凑热闹的群众,场面蔚为奇观,结果五分钟的路程,更是花了二十分钟才到。

    “各位让一让,让一让”不用康德开口,邻居中已有人自成纠察队,指挥人海腾出一条直达温室大门通道给主角通过。

    加上早在现场议论纷纷的街坊,温室周遭挤满了黑鸦鸦的一圈,想来整村的百姓全部在此,平常的村民大会也没这么热烈。

    “老天”徐培茜呆若木鸡地瞪着满目苍痍的温室,她必须借助康德的搀扶,方能稳住晕晃的身躯。

    “老天!”康德异口同声地惊呼。但见遍地残骸,倒了的花架压着残破的盆栽,散着的土堆上是被践踏的植物,许多初发枝的幼芽,仅存一小滩无法辩识品种的烂绿,原来井然有序的空间,如今宛似暴龙过境,唯有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怎么会这样?”徐培茜抓着康德的胳膊,慢慢地跪坐在地,并捂着嘴以防自己尖叫出声。“怎么会有人忍心这样”

    她心疼的不是惨重的财物损失,而是那些努力培养出来的无辜生命。

    “太过分了!”康德抱着拳头,这显而易见是有人蓄意破坏嘛!

    “夭寿喔!变这款?”总算被邻居从梦乡挖起、姗姗来迟的徐母,乍见这堆混乱,睡意霎时全消地扯嗓哇啦怪嚷。

    “妈妈”徐培茜即使再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也得尽孝女安慰母亲几句,孰料她一这说话,恰好成为徐母的出气桶。

    “你这死婴那是怎么顾的呀?好好、不会走的咪呀,你嘛弄嗄乱七八槽,你是不是又给我死去哪里玩啦啊?”徐母说着耳光就甩了过来。

    “有话好说,何必动粗?”康德劈手从中拦截。

    “有什么话我看你去对警察说吧。”徐青霞拨开哄杂的民众站在最前线,旁边粘着的,自是尚未被打入冷宫的护花使者黄兴河,背后紧随着则是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她狞笑地瞄了康德一眼,转首面对警察和众目睽睽时,即化身为可怜的受害者。“就是他!”她伸长手臂,伴着大伙旋踵扬起的讶然骇息指着康德。“我亲眼瞧他鬼鬼崇崇从温室里跑出去。”

    “怎么可能”

    康德和徐培茜面面相觑,两人才要发言辩护,徐青霞已抢白怂恿街坊。“你们想想看,直到他来以前,咱们这儿有没出过什么事?没有,对不对?可是现在呢,不是巷头被偷,就是巷尾失窃,还有今天我家”她伪作哽咽地吐不出话来。

    “没错,她说得有理”其实大家对他早有疑虑,经她这么一挑明于是你一言我一句地叽喳不休。

    徐青霞对众生的反应相当满意,一切都在她的计谋之中,就连她报警的时间也抓得刚刚好呵呵,她真是太聪明了!

    “喂,你讲话要凭证据呀。”康德没料到事情会急转直下,他眨眼便从遭受同情的被害人,荣升为千夫所攻讦的众矢之的。

    “你们大家听,他威胁我呀!”徐青霞继续扇着群情的激愤,做作地扑进黄兴河的怀里,暗地里地却滑笑地用无声嘴型冲着他说: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你——”康德不禁张口结舌。

    不会吧?为了报复他或嫉妒培茜,她居然她这么做对她也没啥好处呀?

    但她得逞的表情无非是在向他炫耀她就是凶手,只是就算他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相信她会破坏自家的温室来陷害他太可怖了,这个小女孩的阴狠实在太可怖了!

    “夭寿喔!”徐母这下享有充分的理由责备徐培茜了。“你看你把贼带进我们家,还害到街坊老邻居,啊我养你这个饭桶有啥米用?”

    “你别打她”康德欲向前阻止,却让警察反手铐住。

    “你自身难保,还是少管闲事吧。”警察说着将他押到警车内。

    “哇哈哈哈哈”持续不断的哄堂爆笑,声声震向会客室的天花板,再扫荡整栋气氛素来肃穆严谨的警察局。

    如此唐突不敬的举止,却只有一个人出面干涉。

    “你笑够了吗?”康德咬牙切齿,瞪着对座已笑得直不起腰的兄弟,两根敲击桌面的指节正在向世人示警——他的耐力就要磨尽。

    “我哈哈哈”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俊容,强装正经不到五秒钟,又忍不住趴了下去。

    “康韫!”康德终于拍案。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你我没想到咱们久别重逢竟在警察局如何?蹲大牢的滋味”想到方才那些警察傻住的表情,尤其是那三名逮捕他的员警,康韫不禁笑到呛着。

    “去你的。”康德没好气地瞟来一眼,早知道打电话叫他来救驾是件错误,这小子自从他俩一见面就笑到现在。

    康韫叹为观止打量康德造型。“不是我要说你怎会弄成这副德行?”粗布破鞋,乱发胡腮,往昔那张不知迷煞多少女人的小白脸,如今已蒙上一层阳光色泽,这哪像是他所认识的那位华服金扣、衣冠楚楚的小王爷呀?

    “也难怪这里的警察都不相信,你刚刚若没出声叫我,我都以为是认错人咧。”他至今仍瞧不习惯,但是不可否认的,康德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了。

    “说来话长呀。”回顾小镇生活的林林总总,康德失笑摇头。

    “少来喽,还不是为了美人不要江山,你在这里大享艳福,可却害我差点被剥皮”康韫嗤鼻喷气。“嗟!见色忘友的家伙。”

    “其实我险些丧命。”他相信父亲一定早将他在电话中的内容,大约转述给康韫听,不过当初为了怕老人家担心,他大多是轻描淡写,且省略了此事。

    “哦?快说来听听。”康韫神色为之一变。

    康德接着把被抢遇害,和被丢弃在甘蔗田等死的经过说了一遍,其中包括徐培茜如何救他,徐母是如何虐待她、鄙视她,和徐青霞如何缠他、整他等等的精彩片段。

    “喝!”康韫聆听完之后,立刻破口大骂。“好狗胆的贼胚,居然敢动。自们康王爷府的头上?到时被我逮着了,非挖出他们的胆囊来瞧瞧不可!”

    桌子一拍,他又斥。“还有那对狗眼看人低的母女,你应该派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当面买下他整个镇,再劳师动众大兴土木给她们瞧。”

    “你呀!怎么还是老模样?”康德啧啧发噱,他俩一文一武,一静一动,正好互补。

    “我又没碰到真命娘子,我变给谁看呀我?”康韫轻捶他愈益健壮的胸肌。“倒是你,变了少嘛。”

    “小子”康德莞尔拍掉他的消遣。

    “说真格的,你只要搬出堂堂花郁国王爷的名号,哪有异性不手到擒来,干么还搞这种苦肉计?”康韫不太明白他的作法。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他那些足以让人哭满二缸水池的可怜家世,全是徐培茜自作简明拟稿的,他不过是没有出口反驳罢了。“何况我就是不愿利用权势或一丝丝皇族的力量来达到目的,我想靠什么都没有的自己,来争取她的爱,这样赢得的感情才有意义。”

    “这年头谁不希望自己拥有一点特权?”康韫凡事讲求简洁快速,才不像他那么死脑筋咧。“动用特权只是缩短成功的捷径,为的是所节省下来的时间拿去做别的事,你何需觉得羞耻?”

    “我已经厌倦那些因为我的特殊身份而赖过来的女人,在她们的眼中,我只看到‘王爷’这个爵位,但培茜不同,我在她眼里看到的就是‘我’。”这也是他会爱上她的原因之一。

    “什么王爷、什么我,本山人听来听去还不全是你吗?”康韫无法了解他犹如绕口令的禅学。

    “当然不一样,就拿这里的警察来说,如果今天我仅是个寻常百姓,你想他们会马上放了我吗?”康德振振有词。“要不是我极力阻止,这会儿只怕整个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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