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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烙威好奇地凝视她,决定他的观察不会有错,欢欢真的不太对劲。

    瞬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个造成女生心情低潮、脸色苍白的极大可能。

    “阿忠,你开我的车,送悠悠回家。”他当机立断。

    “威少!”要死了哦,威少是看不到他翻来翻去的一百零八个白眼吗?“我才不干!”他恶质得连粗俗字眼都搬来助阵。

    烙威懒得理他的气焰。“我有事要跟欢欢说。悠悠,你让阿忠送你回去,我改天跟你晚餐。”浪子是不会亏待女人的,所以他提出折衷办法。

    知道他们的关系还很脆弱,当众反对容易惹烙威嫌,阮悠悠也不啰嗦。“我等你电话。忠哥,麻烦你了。”

    “不要恶心巴啦的叫我!”阿忠嫌恶低吼,鸡皮疙瘩都掉满地。唉,看在欢姐分上,他就勉为其难这一次好了。

    他们走了之后,烙威示意欢晨移过去,自己坐进驾驶座,很自然地摸摸她的额头、拉拉她的小手,试她的体温。

    “没发烧啊!”他自言自语。

    就算没发烧,被他这样捏捏碰碰,体温也升高了。“就跟你说过了,我没事。”欢晨小小的闹别扭。

    每一次触及他目光、每一次碰到他有力的大掌,心口就会不争气地怦通乱跳,兴奋也羞怯;从相触的那端传来麻酥的热流,让她又想逃又耽溺其中。

    看他这么自然地碰她,他一定没有相似的特别感觉;他不觉得兴奋也不会别扭,这代表他心里一定没有她!

    欢晨悲伤地推演着,哪想得到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心思不同,反应自然也不同。

    “既然没发烧,就一定是那个了。”烙威一弹手指,严肃地宣布。“欢欢,你那个来了,对不对?”

    “我”拜托,联想力不要那么丰富好吗?欢晨哭笑不得。

    “我记得你每次那个来的时候,都会特别不舒服,脸色也特别差。”他俨然一副知之甚详的半仙模样,再加两撇小胡子就可以上街去摆摊。

    “喂喂”她想要反对。

    “不过也不对呀。”扳着手指数,他念念有词。“上上个月,我记得是月初,上个月是月中,怎么这个月就变月底了?”侧着头,他咕哝着。

    “啊?”欢晨当场愣住。

    先不管日期对不对,他怎么会记得那么清楚?他的头脑除了装饰用途之外,就专门记这些让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小事吗?

    拜托拜托,他不能把她当作女人来爱,算她认了,心赔给他,她是情愿,但可不可以请他至少把她当仕女看待,别这样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她讨论这种私人小事?

    “没关系,欢欢。”谨慎无比的表情,跃上了他的俊脸。“年轻女孩子常常会有“不准时”的情形发生,其实只要有规律性、有固定周期,那就没问题。”

    “慢着,我不是”真的不能让他再掰下去了,真是愈说愈离谱!

    “真的没关系,欢欢。”烙威自顾自地说着,一厢情愿地安慰她,好体贴。“大姐以前也是这样,琤儿就不用说了,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她吃了一惊,瞪大双眼。“你怎么会知道?”

    “我去问过她们呀。”他理所当然地说着,一派坦然,还扭开了收音机,跟着音乐节奏摇头晃脑。

    “你没事问这些做什么?”一想到烙威追着烙晴和琤儿打转,就只为了问这些事,她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我想知道,到底是只有你这样,还是别人也会这样。”反倒是他,一点忸怩也没有。

    暖流缓缓滑过欢晨心底。原来烙威这么做,都是为了她,欢晨感动万分。

    虽然这事说开了有些不光彩,但不管他曾经如何漠视她的情意,他毕竟还是关心她,这便不枉她执迷不悟了。欢晨的心里突然好甜、好甜。

    “大姐教了我一些办法,可以减轻你的痛苦。”烙威转着钥匙,发动汽车。

    “烙晴姐知道你是为了我才问的?”不会吧?以后她会怎么想她这个人?从天堂摔进地狱,欢晨捂住脸,难堪得想呻吟。“你干么要跟她说?”

    “不是我供出来,是她自己猜到的。”他倒车出去,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能明白她在懊恼什么。欢欢和他的家人关系良好,就像一家子,有什么好介意的呢?“总之,我先带你去喝热呼呼的甜汤,放心,你很快就会不痛了。”

    欢晨的感动马上像肥皂泡泡一样,消失无踪。“等、等一下啊,我才不是”

    “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大掌往她下巴轻拍,烙威顺利地让她闭上嘴巴。哎呀呀,他的体贴可真是让她“有口难言”啊。“到了之后,我会叫你起来的。”

    到了甜品店门口,欢晨还没来得及辩解些什么,马上就被烙威专制又不失温柔地拖进店里去。

    这是一家素负盛名的甜品专卖店,用餐的尖峰时刻总是人满为患,所幸他们来得早,朴素也干净的店铺内只有小猫两三只。

    烙威从选台到点菜,动作一气呵成,让欢晨连举牌抗议的时间都没有。等到甜姜汤、河诠汤、花生汤圆、桂圆红枣茶等纷纷上桌之后,她决定什么都不要辩解好了,免得误会的烙威会因为太糗而吐血。

    “来来来,先吃点吐司填肚子,然后把这些热饮统统喝掉。”他殷勤招呼着。不知道为什么,照顾欢欢总让他特别有成就感,也特别愉快。

    平时,要是别的女人犯疼,能指使他帮忙剥一颗止痛葯就不错了,不过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他可不能随便塞一颗葯打发她。

    “统统喝掉?”她倒抽了口气。他在作白日梦吗?还是她的小肮太大,让他误以为她食量大如牛?

    “对,统统。”他压低声音,却不会不好意思地说道。“等那个完了以后,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回家,让荣伯给你进补。荣伯烧的三杯鸡、麻油鸡、烧酒鸡可棒了,琤儿每次那个完,都会吃上三天补身子。”

    “噢。”她温驯地喝着桂圆红枣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既然大势已去,烙威就是要一口咬定她经痛,那就让一切都随缘吧,阿门。

    “不过,你痛得这么厉害,应该去医院检查;就算觉得没事也要去确定一下比较好。”他体贴地小声问道。“你似乎是四十五天来一次,对吗?”

    啜饮桂圆红枣茶的欢晨,差点把嘴里的茶汤喷到他脸上。四十五天?他计算得可真精密啊!

    见他兴致勃勃地还想往下谈,欢晨真的好想昏倒。

    事实是:她那个来的时候,一点点都不会痛,心情也不特别差。之所以上上个月初、上个月中、这个月底,她都怪怪的,是因为他的前两任女朋友是在上上个月初交的、前任女友是上个月中交的,而阮悠悠则是本月底出现。呼,真拗口!

    明白说,四十五天的周期,不是她的生理周期,而是他换女朋友的周期!

    “欢欢,你应该搬到我家来住才对。烧一手好菜的荣伯可以调养你的身体,二哥会喜欢跟你对弈;那个痛的时候,还可以跟大姐、琤儿一起抱头痛哭,你看多好!”“这是什么荒谬的理由?”欢晨终于忍不住嗔着他,没好气地说道。“会有人为了那个找盟友的吗?”

    “你管它荒不荒谬,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在想跟你说话的时候,马上就见到你呀。”他刻意表现得情意款款,让欢晨的心漏跳一拍。

    朋友、好哥儿们她可不能忘记他们之间无法缩短的距离。

    欢晨以轻快笑声掩饰为之一震的撼动。“别这样看着我,没有用的。”

    “没有用?”他的口吻很失望,欢晨也心慌得听不出真实性有多少。

    “对。”她干笑着。“我又不是阮悠悠、孙可人、maggie、kate、teresa当然对你免疫喽!”纪欢晨,你在捏造本世纪最大的谎言!她奚落自己。

    “咦,我历任女朋友,你都记得很清楚嘛。”就在欢晨以为烙威是要揶揄她的时候,他又似假还真地说道。“如果我要出版“伟大的浪子摄影家回忆录”可以由你执笔,你的文笔不错。”

    他的摄影专辑都会收录欢欢写的小品文,他也很欣赏那清冷的文字调性,只是不明白,她字里行间的寂寞从哪里来。

    “我会帮你记下来。你每交一任新的女朋友,都要记得跟我报备哦。”那一次一次的心痛,总有一天会令她心冷情无,到那时,她就从情的桎梏里解脱了。

    没错,她是一直在等待,不过不是在等烙威将目光聚集到她身上,而是等自己哀莫大于心死。

    “一定。”他浑然无觉地允诺。

    欢晨微笑,心里充满苦涩。“那,阮悠悠是你现任的女朋友了?”

    “嗯。”他耸耸肩,一脸的满不在乎,看不出身陷情网。“她让我快乐。”

    让男人快乐,最直接也最露骨的办法只有一种。欢晨轻笑着,心头在淌血。

    “比起湘吟,她是差了一点。”他嘴上还是念念不忘那“最爱也最无缘的初恋情人”呵。“跟你比起来,那是差很多很多了。”

    欢晨扬起疲惫的笑容,烙威却迳自解释为她不舒服。

    “我似乎不能和阮悠悠、唐湘吟相提并论。”她垂下眼,用汤匙拨着碗里的桂圆。不管情真不真,她们都得到过他的垂青,她怎么及得上人家?

    烙威不置一词。此时的他,表情有些难解,像是反对,也像是赞同她的话。

    “这次我是认真的。”转开话题,他吊儿郎当地背诵浪子的台词。

    “你每次都这么说。”欢晨美丽而哀伤地微微一笑。“会永久吗?”

    “永久?”他轻佻地挑挑眉,一脸玩世不恭的神气。“那是浪子最不需要的东西,除非”他的表情变得莫测高深。

    “除非什么?”欢晨好奇地扬眉问道。

    他的心头瞬间闪过了少女的温柔嗓音,像紧箍咒,甜蜜也残忍地束缚他许久之前动过的绮念;学长,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哥儿们,对吗?

    甩甩头,他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没事。喝甜汤吧,汤都凉了。”他催促着,眉间有不易察觉的淡淡阴霾。

    阳明山区耸立了不少别墅,其中最气派、占地也最广的一座,属于关家帮,是军火贩子关卫鸿的起居重镇。

    客厅是一派的金碧辉煌,他正斜卧在法式长沙发上闭目养神。

    屋里的骨董装饰、挂画吊灯,都是用别人的鲜血换来的。他专发国难财、寻仇财,贩卖弹葯武器给价钱谈得拢的人。钱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东西,为了得到财富,天下人因他的生意而死绝,他也不在乎。

    “老大,几天前你要我查的消息已经有着落了。”他手下的首席小弟阿南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呈上一份装订整齐的a4资料。

    “懒得看,你念。”他大掌随意一煽,小喽啰立即递上一杯浓醇的伏特加。

    阿南为老大的风范着迷,他感到多么与有荣焉啊。关家帮是如此优雅的帮派,大家一律剃西装头、穿黑西装和亮亮的皮鞋;虽然也玩枪,可是几乎不杀人,因为老大说,这样会弄脏自己的手,也会毁掉稳当赚大钱的机会。

    “念啊!”关卫鸿抬起眼皮,睨他一眼。

    “哦是。”阿南赶紧回神。“那女人名叫纪欢晨,纪氏企业的独生女,目前为叶氏航空三少爷叶烙威做事,她所拍的照片应该和下一季摄影集有关。”

    必卫鸿哼了哼。“听起来是两个来头很大的人。”

    “是的。他们绝不会是记者。”阿南无厘头地加上一句。“而且看他们这么有钱,大概也不会去当线民吧。”所以,这件事应该没有追查的必要。

    沉吟了一会儿,关卫鸿命令道:“去把照片抢回来。”

    “抢照片?”他好惊讶。“老大,那些照片就算拍到了我们,距离那么远,一定也拍不清楚,不如”

    “不如什么?”关卫鸿从法式长沙发上跳起来,踱来踱去。“影像不清楚,就不会有人用电脑分析吗?叶烙威的摄影集很抢手,到时候要是变成罪证,不就人手一本,赖都赖不掉?”

    “是是是。”老大英明!阿南点头如捣蒜。

    “你也不想想,是谁拿皮箱给对方验货?”

    “是我。”他垂下头。

    “是谁收钱箱、开箱点钱?”

    “也是我。”回答得如此胆战心惊,还是生平第一次。

    “对,统统都是你。从头到尾,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如果有照片作证,你就落实了贩卖军火的罪名。”将手中的水晶杯往墙上一摔,他阴冷地说道。“找出那卷底片是在救你自己,随你去不去。”

    阿南惊骇莫名。天哪,事情这么严重,他居然一点都没想到,可见老大深谋远虑,还非他所能及啊。“我一定会把照片抢回来的!”

    “记住别弄出人命。我关卫鸿出来混,是要赚钱,不是赚牢饭。”

    “是。”阿南气势冲天、热血澎湃地大声答道。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追回那卷底片!万一不幸坐了牢,马子可能会跟人跑不说,连老大身边首席小弟的宝座也要拱手让人,这么凄凉的下场,他才不要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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