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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la.org,霸气堡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這是一場意志的競賽。

    誰先妥協,誰就輸了。

    東方任絕不許自己心軟,他也討厭輸。

    唉。

    為什麼這樣的他,卻忍不住抬腳往黑牢走去?每每走到半路卻又被聶輕的歌聲給震住,耳里聽著她的聲音,心中卻有如萬隻螞蟻啃噬般痛苦。

    那一點一滴的滲透讓他不安,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夠強的意志與這股力量對抗。

    他不喜歡,而且有預感還會得到更多的阻力和反抗如果他沒對關在黑牢里的三人做出適當處置的話。

    堡中的反彈愈來愈大,而且益加明目張膽。

    衣服洗不乾淨、房間亂七八糟就算了,最過分的是連泡壺茶都有怪味道,更別提難以下嚥的三餐了。

    唯一讓東方任感到欣慰的是冷沒君的態度他絕對中立。

    他曾幫聶輕將名霄從地牢中救出,卻也完全遵守東方任的禁令,他甚至沒有靠近黑牢一步。

    他的堅持看在備受冷落的東方任里,卻有著莫名的感動。

    以前他總認為屬下的服從是天經地義,卻從沒想過徒具形式的服從只是表象,發自內心的尊敬才是最可貴的。

    可惜啊,人總是在失去后才會懊悔。

    不去想他的頓悟會不會來得太遲,東方任只是專注在自己交辦予冷沒君的事:

    “將姒光給逐出堡了?”

    “是,一切遵照堡主的吩咐。”

    “姒光私藏的珠寶首飾也全部追回來了?”

    “是。”冷沒君一擊掌,便有人抬進一大一小兩個箱子,他打開箱道:“這些便是姒光想偷叱霰さ你y兩與珠寶。”

    東方任滿意地點點頭:“交到帳房即可。”

    他並不在乎那些價值不菲的珠寶,但姒光卻必須得到該有的懲罰,否則不足以服眾。

    少了他的保護再加上身無分文,以及文圓百里沒有一個人敢接收東方任不要的女人看來,姒光的下場是可以預見的。

    “知道堡主下令將姒光逐出堡后,堡里的人個個鼓掌叫好,姒光是在眾人的幸災樂禍與噓聲中狼狽地走出無央堡,甚至還有人拿發臭的雞蛋、爛菜丟她。仗著堡主寵愛而作威作福的她,如今是得到報應了。”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東方任問。

    “因為你應該知道。”

    “這麼說來,我這個堡主的威望恢復了一點點?”東方任自嘲地笑笑。

    名霄的回堡請罪讓東方任開始省思他之前認為理所當然的事,而冷沒君的毫不隱瞞讓他想打破這生疏的藩籬,讓他和名霄與冷沒君之間不再是單純的上與下、主與從,更可以是直言不諱的朋友。

    “聶輕是你的妻子,取悅你是她從拜堂的那一刻起就得承擔的義務,她若不從,你大可以用強的。”冷沒君建議。

    瞧他說得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在談哪一隻雞比較肥、比較好吃似的。

    沒錯,這就是之前東方任看待聶輕、甚至其他女人的態度。

    現在聽在東方任耳里覺得刺耳得很。

    東方任歎了口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縱容屬下當面討論起他的隱私,可是他覺得該讓冷沒君了解他的為人。

    “我有過的女人雖多,卻從不強迫任何一個姑娘,就算是別人送上來的禮物也一樣。她們全是心甘情願爬上我的床,我的原則不會因為聶輕是我的妻子而有所改變。”

    “是嗎?”打量著他的冷沒君像在衡量他話中的真性有幾分。

    “你跟在我身邊幾年了?”

    “五年了,爺。”冷沒君的語氣又恢復了以往的恭順,但平靜的外表下卻有著暗潮洶湧的不滿。

    東方任察覺他的情緒,但卻以為這只是冷沒君替聶輕打抱不平的反應,所以他只是自嘲地笑笑,並沒點破。

    看來他的修養是愈來愈好了。

    “這五年來你什麼時候看過我對女人用強的?”東方任反問。

    “沒有。”

    “對于女人我是極有自信的,她們剛到無央堡時總是哭哭啼啼,但一看到我的長相和我所能供給的奢華生活,態度全然變了。”

    “變了?”

    “沒錯,她們不但爭先恐后地爬上我的床,甚至明爭暗鬥的,就只為了贏得我一眼的專注。”東方任得意洋洋地吹噓完自己的情史后,卻又不甘心地補上一句:“聶輕除外。”

    “你有沒有想過,她們也許有了私定終身的青梅竹馬,而她們的父母、地方官吏就為了討你歡心,為了滿足你一人的私慾而拆散了一對情人?”

    “知道嗎?你和聶輕愈來愈像了,老是喜歡質疑我做的任何事。”

    “我只是就事論事。”

    “她們若有通氣承認自己心有所屬,我不但不會罰她,甚至還會將她風光出嫁,只可惜,沒有一個姑娘敢開口,也許,是因為怕我吧。”唉,而唯一一個不怕他的,卻被他關在黑牢里。

    冷沒君點點頭,看着思緒又飄遠的東方任,只問:

    “死在無央堡里的又怎麼說?”

    “在堡中自盡的女人有兩個,一個是阿徹的親娘;一個是侍妾白織,你指的是白織?”

    冷沒君身形微微一震后穩住,輕輕點了點頭。

    這不尋常的情緒變化讓東方任訝異:“白織是你的什麼人?青梅竹馬?戀人?”

    東方任的敏銳讓冷沒君心驚,自覺他不該天真地以為東方任會因聶輕的事而分心,更進而輕率地提出積壓已久的疑問,但,這謎他既然起了頭,就有責任解開它。

    “不,白織與我完全無關。”冷沒君連否認都是極冷漠的。

    “既然無關,又何必過問?”

    “責任使然吧。”

    “我記得你是第一個發現她屍體的人?”

    “沒錯。”冷沒君回答。

    當時事出突然,而忙著處理混亂的東方任也忘了去追究,追究冷沒君為何會出現在禁止進入的內院里。

    “屬下斗膽請問堡主,白織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非得逼死她不可?對姒光,你卻只是逐她出堡,這豈是凡事講求公平的你所做的決定?”再也忍不住了。

    東方任皺起了眉。直覺告訴他,冷沒君想知道的答案非常重要甚至能左右一世一情的發生。

    沉默了一會后,他才緩緩道白織的背叛。

    “我不強迫女人,但不表示她能為所欲為地勾引別的男人,是她背叛我在先,讓她服毒自盡,已經算是恩賜了。”

    “背叛?”

    “白織來無央堡之前已非完璧之身,這個秘密想必連她的父母也不知情,不過,我並不夏那片薄膜,也就任由她在堡中住了下來。沒想到她竟不甘寂寞勾引了每半個月來堡中採買古玩玉石的商人,東窗事發后,她竟謊稱遭人嫁禍,甚至害死了一名丫环,心腸歹毒如此的女人留她何用?只會替我惹來更多麻煩罷了。”

    “那名商人呢?”

    “我叫人將他打了半死后趕了出去,命他不准再踏進無央堡一步,更斷了他的一切生計,這是他敢抱東方任的女人的下場。”

    冷沒君點點頭:“你打算拿聶輕怎麼辦?”

    “不怎麼辦。”東方任還在嘔氣。

    “她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經超乎你的想像,如果,你仍是漠視她對你的影響力,痛苦的人將會是你。”

    “這算是忠告嗎?”

    “沒錯。”冷沒君說完便走了。

    看着桌上引不起任何食慾的食物,東方任本想橫臂掃下桌,又覺得老做同樣的事,著實無趣。

    突然,他像想到什麼似的揚起唇,笑意在臉上愈滾愈大。是啊,為什麼他得一個人试凄,而不能拉著聶輕一起?

    她雖矢口否認,但他是她的丈夫卻是個不爭的事實。

    他該好好利用這個特權才是。

    聶輕又心情低落了。

    她跌落谷底的情緒週期愈來愈短。

    剛開始時她還能以唱歌轉移注意力,之后靠著祁烏的鄉野傳奇及名霄的冒險故事撐過一陣子,但現在就算餵她吃“狂笑散”或點她笑穴都沒用了。

    黑牢里雖然舒適,但她想念外面廣闊的藍天與溫暖的陽光,都快得了相思病了。

    名霄當然知道她的沉默來自于不快樂。

    聶輕就像是只習慣在藍天下高歌的雀鳥,若硬將她關在窄小且不見天日的空間里,沒多久她一定會生病的,而原本光燦的羽翼也會變得黯淡,且活力盡失。

    “向堡主道歉吧,這樣你就能從黑牢里解脫了。”名霄建議。

    “不要!”不管他提再多次,聶輕的答案從沒變過。“我喜歡待在這里。”

    “還在嘴硬?撐久會悶出病來的,堡主只是要你一聲抱歉罷了,很簡單的。”

    “什麼簡單?要我向那只狂妄自大的豬道歉,還不如殺了我算了。”喔,聶輕在心里補上一句,他還是只極為俊俏的豬。

    “夫人!”宸因倒抽了口氣,她每每被聶輕的驚人之語給嚇得魂不附體的。

    名霄歎了口氣,他雖然被關在黑牢里,對堡中的變化仍是瞭如指掌,這夫妻倆繼續鬧彆扭下去,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除非他能保證絕不處罰你們,否則我絕不妥協。”聶輕撂下話來。

    “我接受你的提議。”東方任的聲音從他們的身后傳來。

    嚇得聶輕一口氣梗在喉頭里,差點兒轉不過氣。

    站在樓梯上的東方任,只是沉默地看着黑牢的改變,三人的牢中不但有了床與被褥,還有小几放置著筆墨與書冊,的確,這三人還關在黑牢里,只是舒適得不像囚犯。

    隨著他一步步踏下階梯,東方任的身形也在黑暗的掩護中現出輪廓。

    是火光造成的錯覺嗎?聶輕總覺得他變得憔悴,也瘦多了。

    沒想到東方任卻只直直地盯著放在牆角待收的碗盤。

    雖然只剩下殘餚,但那是用上等高梁浸潰后再以小火慢煨兩天兩夜的紅燒煨肉,還有西域來的葡萄酒,這些他絕不會認錯的。

    葡萄酒?驚駭莫名的東方任三步並做兩步地衝上前,拿起酒罐嗅了一口,便哀叫著:

    “天啊,這是珍藏了六十年的西域葡萄酒,是西域一名高僧送給我爹的,只剩下最后一壇了,連我都捨不得喝它,沒想到”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酒這麼名貴,才會將它喝得一滴都不剩。”東方任那皺眉的肉痛模樣看顧著實教人不捨,害得聶輕良心不安地道了歉。

    她現在終于明白桑婆婆拿酒為來時的倜假眼是怎麼回事了。

    “開門,我要進去。”東方任轉而命令祁烏。

    “不要打開!”聶輕大叫。等到祁烏打開鐵門時,聶輕恨恨地低咒了聲:“叛徒!”

    已經走進牢房的東方任比較致命,讓她沒有時間去追究祁烏的背叛。

    隨著他步步逼近,害她不自禁地后退著,開口時連聲音都微微顫抖著:“你你要做什麼?”

    要命,他怎麼一臉的笑,那口整齊的白牙閃得她的眼睛好痛,她已經準備好和他吵架的說辭,沒想到他卻反常地笑着,害得她不知如何反應才好。

    “我可以為名霄和宸因舉行盛大的婚禮,但是你卻必需接受我的懲罰不是在黑牢,咱們換個方式。”

    “我不”

    話還沒說出口,便被東方任以唇給堵住了嘴。

    他那不安分的舌,更趁她張嘴時滑入,盡情地與她纏綿著。

    拚命伸長了脖子的名霄和宸因看不見什麼,只能從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祁烏的表情中猜測一切安好。

    等到東方任橫臂抱著聶輕走出黑牢,他臉上的笑仍未褪去,但三人卻無從得知聶輕的表情,因為她的臉早已羞窘得緊埋在丈夫的胸膛中。

    “將他們的牢門也一併打開吧。”東方任道。

    “是。”祁烏早將兩間牢房的鑰匙挑了出來,很快地執行了他的任務。

    一得到自由的宸因急急地奔入白霄等待已久的懷中,再次相擁,兩人真有恍若隔世的感動。

    “我的娘子願以她的受罰來換得你們的自由與婚禮。”東方任公佈他的決定。

    “我又沒”

    “你還要我再吻得你喘不過氣來嗎?”

    在他的無賴笑臉下,聶輕的臉更紅了。這傢伙,他竟敢當著眾人做這種不要臉的威脅。

    名霄拉住想衝上前為聶輕辯護的宸因,單膝跪地,拱手朗聲道:“謝堡主恩賜。”只不過,他的聲音里有藏不住的笑意。

    名霄明白這是東方任給自己找的下台階,若不這麼做會對不起他高傲的靈魂。

    傲慢的東方任點頭接受他的謝睹瘁,旋即轉身抱著聶輕離去,很快地消失在二人眼前。

    昂首大步的東方任就像只巡視領土的雄雉,才不管一路走來時僕人及衛士們既異又瞭然于心的眼光。

    看到堡主的征服,他們不但沒有一個人替聶輕出頭,甚至還對東方任的蠻橫無理大聲叫好著,恭喜他終于想通。

    而他只是咧著大嘴,不客氣地接收了他們的調侃與祝福。

    聶輕的臉皮就沒他厚了,小手緊揪著他胸前的衣服就是沒有勇氣抬頭看他一眼,更別提像他一親樣油嘴滑舌的。

    天啊,這下真的沒臉見人了。

    只得將火紅的小臉更深埋在他的胸膛里。

    好不容易,終于回到東方任所住的上涯居。

    抱聶輕的東方任不客氣地踢開房門,進房后的他也只是往后拐了拐腿,兩扇門便在他身后應聲合攏,聶輕仍被他牢牢地抱在懷里。

    煥然一新的房間讓東方任感動得差點沒笑出來。

    在聶輕時進黑牢的那一天起,他的房間便蒙上一層不算太厚的塵灰,而今不但被重新打掃得煥然一新,空氣中還飄著燃燭時淡淡的松香味。

    最教東方任意外的是房內還多了一桶冒著熱氣的洗澡水,毛巾、髮梳、香油等物一應俱全。

    這桑婆婆的動谆穩滿快的嘛。

    看來,應該是得知他到黑牢的消息后,便著手準備了。

    笑得倜假眼的他將聶輕往床上一扔,等她看見他的臉后才上惡狠狠的命令:

    “不管你喜不喜歡,以后這里就是你每天晚上睡覺的地方。”他指指自己的胸膛。

    還沒意識到身處的危險,聶輕仍兀自叨念著:“全堡的人都知道我被你抓回房的事,丟臉死了。”

    東方任的唇角邪惡揚起,鄭重宣佈:“我會讓你忘了什麼叫做羞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她的味道了。

    他的眼神露骨且忠實偦穇著他心里想的壞念頭,讓聶輕抱頭呻吟:

    “哦,你為什麼不去找你的姒光?”

    這次東方任可沒有被她氣得拂袖而去,反而咧嘴一笑。“相信我,以后不會再有別的女人,而你也別想再拿同樣的問題搪塞我。”

    “什麼?”

    “我將姒光趕出堡了。”他停賾了下。“不只如此,我還將侍妾們全都遣了回去,或是安排她們改嫁了。”

    “那多可惜啊。”聶輕歎了口氣,以后就沒人能幫她代勞服侍東方任了。

    東方任聽了卻忍不住朝天瞪了白眼,這是什麼話?

    進黑牢之前他便打定主意,不管聶輕如何哭叫拒絕也不能心軟,他非逼她乖乖就範不可。

    “我發誓不強迫女人的,但你卻讓我決定破例。”他低咒一聲,氣自己的驕傲如此輕易地毀在她手上。

    他負氣地解開腰間的繫帶。

    “也是身為人妻的你該盡義務的時候了。”

    他脫下外袍。

    “很高興這次沒有那把該死的短劍來礙事。”

    聶輕發出一聲驚喘,不知是因為他生硬且冷漠的口氣,還是他裸露的胸膛,亦或是心中隱隱約約發現自己再也逃不掉的事。

    “這次我絕不會給你機會哀叫著喊停。”

    很快的,東方任已跡近赤裸,但仍保留最后一件貼身長褲,垂在雙側的拳卻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他不想嚇壞她。

    她如果在這時尖叫,他一定會當場宰了她!

    聶輕沒有尖叫。

    甚至,她連大氣都沒有喘一下。

    只是仰著小臉兒著迷地看着他的裸胸,問:“我可以碰一碰嗎?”

    “什麼?”他愣愣反問,她的反應給弄糊塗了。

    她紅著臉承認:“從上次在校場看到你后,我就一直想摸摸看,想知道你的胸膛是不是真如看起來那般細緻如絲。”

    他住前一步,將自己送到她伸手可及之處:“請。”

    在他眼眸的邀請下,她怯怯地伸出手。

    起初只是如晴蜓點水般的以指尖輕觸,沒有收到他的制止后,改為以手掌平貼在他胸前,感受著他的溫暖、平滑及愈見強烈的脈動。

    彷彿,她再也不滿足于安靜的接觸,小掌大膽地在他的前胸遊走着,只是東方任倒抽口氣的驚喘讓她嚇得想抽回手,卻硬被他的大手給抓了回來,再次復在自己的胸上。

    他咬牙呻吟。“不,繼續,不要停。”他不願放棄這甜美的折磨。

    聶輕張著好奇的大眼,看着自己在他身上引爆的奇跡,直到因受不了他專注的目光而閉上眼。

    夠了!東方任擒住他胸前漫遊的小手。

    閉上眼告訴自己,他的小娘子什麼都不懂,更不明白她的手在他身上造成的該死效果,他得慢慢來,別嚇壞了她。

    一想到他將要在她純潔如白紙的身體畫上屬于自己的顏色,他竟興奮得像個初嘗人事的小伙子般無法自己。

    “我得先幫你洗個澡,瞧你聞起來像只小豬似的。”他故意皺眉,笑意仍是未減。

    他的老實讓聶輕氣忿,卻明白自己沒什麼立場反駁他,只得嘟起嘴讓他明白她的不滿與抗議。

    他笑着拉起她,扶她坐在椅上,而后一一拔去她頭上的髮簪,柔聲道:

    “我先幫你洗頭。”

    “洗頭?你幫我?”

    “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東方任舀起一勺水緩緩淋濕她如緞的黑髮,將茶皂先在手上搓起細柔泡沫后,再抹上她的發。

    穿梭在她發中的大手是溫柔的,甚至還體貼地替她按摩著頭皮,閉著眼享受的聶輕舒服得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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