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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la.org,怪怪小娘子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他死有余辜。”聂刚冷声道。

    虞妍深吸口气,她从没碰过像他这么难缠的人,简直是对牛弹琴,有理说不清。

    “杀人是犯法的,难道你想再进一次大牢吗?”她愠怒道。“我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当她吼完这些话时,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你把我最坏的一面又引出来了。”她瞪他一眼。

    “什么?”他皱眉。她说话老是不着边际,根本不知道她在讲什么。

    他实在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嘛,但随即耸肩,算了,反正不关他的事。他拿起盆栽摆在桌上,瞧见她正在画花卉。

    虞妍小心翼翼地画了朵花,听见他说道:“如果没别的事”

    “我话还没讲完。”她抬头打听他的话。

    “你在忙。一他见她又画了一朵花。

    “我没有在忙,我是在修心养性。”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毛笔,觉得心情平静不少。“你会画画吗?”

    “不会。”

    “难怪你的脾气这么差,以后你每天都得用一个时辰画画。”她指示道。

    他错愕地瞪着她,她真的是疯了。

    “从明天开始,午后来书房,我教你画画。”

    半晌,他才吐出一句:“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你的脾气太坏,而且中午劈柴只会让你更暴躁。”她再次拿起笔,又画了一朵花。

    她真的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女人。“我是长工,长工的工作不包括绘画。”

    “我是主人,我说了就算,而且它真的有用,虽然我只画了一个月,但是效果显著,你别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吴公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会画画,所以侵犯你?”他推测,但发觉自己语无伦次,而且,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瞪他。“我的意思是我差点打了他,但我没有,这表示我的耐心比一个月前好多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该揍他。”他交叉双臂于胸前,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这乱七八糟的对话让他火大,他甚至怀疑他们两人说的是不同的语言。

    “一个月前我真的打了一个人,但是我真的不该这么做,毕竟母亲已告诉过我男人的种种德行,我不应该让怒火控制了我,那真的是一件蠢事”

    “你为什么打人?”他截断她的话,由他发问或许他会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因为他扑到我身上。”她放下毛笔。“我从来不晓得人怎么会用‘扑’这种动作,但那是千真万确的,他像猫一样扑过来。”

    “他想非礼你?”他眯起双眼。“他说不是,但我觉得事实如此,所以我踹了他一脚,而他差点死掉。”她皱眉。“我不知道男人这么不堪一击,说真的,我非常失望。”

    他一脸不相信,她才踹一脚,那个人就差点死掉?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你踹他哪里?”他问。

    “胯下。”

    他瞪大眼,无法置信,他无法理解她怎么知道男人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是不可能知道这种事的。

    虞妍误解了他的反应。“你一定也很难以置信吧!但他真的在我面前滚来滚去,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我从来不知道一个成年男人会在地上打滚,后来他滚下台阶,撞上石头,当场昏过去;更过分的是,他第二天就消声匿迹,还到处散播谣言,说府邸闹鬼,所以没人敢来应征长工。”

    “他是上一任长工?”他皱眉。

    她颔首。“他是个认真工作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那样,母亲曾告诉我男人天生好色,我一直不相信,直到上个月才证实,今天则更加确定。”

    “你为什么役把长工送官严办?”

    “没必要,他并没有真的对我怎样,而且他也受到了应得的教训。”

    对于她的答案,他非常不满意。“如果他想回来府邸堡作,你会再用他吗?”

    虞妍考虑了一下。“应该会吧”

    “笨蛋。”他咆哮,这个蠢女人。

    她瞪他。“你说我什么?如果你再如此无礼,我会惩罚你的。”她深吸口气,不由自主地又开始画花。他竟敢对她不敬!“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从来没人这么骂她。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他压抑心中的不快。

    “当然知道,但我不觉得有这么恐怖,我并不怕他或是吴公子,我有能力应付他们。”她开始画叶子。

    “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恐怕就被侮辱了。”他开始生气,她真的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她笑道:“你说得太夸张了,吴公子对我不构成威胁,你一定是被我的外表骗了,我不是弱不禁风的人。”

    “你太小看男人的力气。”他冷哼一声。

    她摇头。“我踹昏了一个男人,你忘了吗?”

    “那是侥幸。”他从鼻子哼出一口气。

    “天下没有侥幸的事。”她又画一片叶子。

    他愈来愈难压抑他的怒气,他要给她一个教训!于是,聂刚夺下她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折成两截。

    虞妍震惊地望着他。“你在干嘛?”

    “过来。”他将她自椅上拉起。

    “你疯了”她话题还没说完,便被他拉到面前,她的手腕整个被揪住。

    “如果我现在要非礼你,你怎么办?”他一定要让她明白她的想法有多天真。

    “你疯了是不是?”她只觉得生气,双眸怒视着他,她的背压着桌缘,让她很不舒服。

    “你知不知道和男人共处一室很危险?”

    “我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她瞪他。“还不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咬牙,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根本没有用。他真想打她一顿!他将她的双手往后压,虞妍惊呼一声,背部整个人躺平在桌面上,她的双手则被压在头颈两侧,他则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你在干嘛?还不放开我。”虞妍怒道。

    “你不是不怕吗?”他冷声道。

    “我是不怕,我只觉得生气。”她直想踹他。她不说还好,一说他更生气了,她还不怕?

    “你不怕我非礼你?”他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上,用一手按上,欺身压上她,两人的脸庞相距咫尺,他甚至能感受她呼出的气息和她身上散发的香气。

    虞妍杏眼圆睁地瞪着他。“你以为我是笨蛋吗?如果你真的要对我图谋不轨,你会讲个不停吗?你早就扑上来了。”

    对于她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到底是聪明还是愚蠢?

    虞妍轻踢他的腿。“快点放开我,这样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她仍是一脸气愤,瞪着他黝黑阴鸷的双眸。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聂刚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他在思索到底该怎么给她一个教训,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她还不怕,总不能真的对她上下其手。

    他立即否定这种想法,他生平最痛恨这种人,因此,他绝不可能用武力会侵犯一个女人,只要忆及姊姊

    “聂刚,你弄疼我了。”虞妍叫道,他愈握愈紧,快把她的手腕捏碎了,他的表情愈来愈严厉。

    聂刚这才惊觉自己下意识地动了气力,他松开她的手,虞妍马上伸手推他的胸膛,讶异地发现他的胸膛像钢铁般坚硬,只是钢铁是冷的,而他是温暖的

    “小姐。”

    一听见门外廊道传来脚步声,聂刚马上直起身子,但是虞妍比他更快更急“砰!”地一声撞上他的下颚,她惨叫一声,抬手覆上额头,聂刚则觉得下巴有点动摇,她撞的还真是不轻。

    “好痛。”虞妍呻吟一声。

    “没事吧?”聂刚拉开她的手,只见她额上立即红了一片。

    “很疼。”她觉得头好痛。

    “小姐”

    叫声才刚落,书房门已被推开,小鹃和戴安跑了进来,原本互相推挤的两个人,在瞧见聂刚和虞妍后,皆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一脸错愕。

    聂刚转身面对两人,虞妍则按着额头,疼死人了。

    “小姐”小鹃叫道。“你们你为什么坐在桌上?”方才他们两个人在做什么?从她的角度来看,好象在亲吻似的,但是这怎么可能?

    虞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道:“你们在干嘛?为什么打打闹闹地跑进来?”她跳下桌子。

    “她不相信我说的话,硬要抓我来问小姐。”戴安气愤地回答,但心里也在想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难道“性好渔色”真的是指大哥?

    “小鹃,你是怎么回事?我交代戴安的话,你也质疑?”虞妍轻蹙眉宇,但却引来额际的痛楚,她转向聂刚。“你的下巴怎么样?”:“没事。”他说道。

    “真是不公平。”她咕哝一声。

    她的话让聂刚微笑,她还真是好强。

    “小姐,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还有,你的额头怎么了?”小鹃问道。

    “没事。”她对聂刚道:“你先下去,改天我们再谈。”她现在没心情和他谈仆人应有的态度,因为她的额头正泛起一阵阵的疼痛。

    聂刚点个头,随即走出书房。

    戴安立即道:“小姐,我也先告退了。”他得去问问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

    “等一下。”小鹃喝道。“想畏罪潜逃吗?”

    “你神经病。”戴安骂道。

    “小姐,你看他,他竟敢骂我,而且还私自出府买酒,你一定要惩罚他。”小鹃气得跺脚。

    虞妍叹口气。“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一见面就吵。”

    “都是他啦!”小鹃怒指着戴安。

    他朝她扮鬼脸。无理取闹的女人!方才他在湖边等她,交代小姐吩咐的事,可是她竟然一个字也不相信他,非要到小姐面前对质,真是莫名其妙。

    小鹃见他如此恶劣,更生气了。“小姐,快惩罚他。”

    “别再吵了,戴安,下去吧!”虞妍说道。

    “是。”戴安应声。

    “小姐”小鹃不甘心地叫了一声。

    戴安对她又扮了个鬼脸,这才走出去,恨得小鹃牙关痒痒的。

    “小姐,你看他那到嘴脸,分明是针对我来的”

    “小鹃,你别再嘀嘀咕咕的穷叫嚷行不行?我的头都疼了。”她揉揉额上隆起的肿包。

    小鹃急忙上前。“怎么回事?小姐。”她拉开虞妍的手,这才瞧见肿了个小包。“到底怎么了?”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她摇摇头,现在已没刚刚那么痛了。

    “方才小姐和聂刚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坐在桌上?”

    “我坐在桌上有什么好奇怪的?值得你大惊小敝。”她走回桌后坐下。

    “可是你以前没这么做过。”小鹃总觉得不对劲。

    “小姐你不会是喜欢那个粗人吧?”

    虞妍诧异道:“你又在乱嚼舌根了,而且人家有名有姓,你为什么叫人家粗人?”

    “他和那个戴安本来就是粗人,而且脾气又坏。”她哼一声。“小姐,你可要张大眼。别被聂刚给骗了。”

    “骗我什么?”她好笑道。

    “我是怕小姐人财面失。”

    “别胡扯行不行。”她受不了的说。“我几时说过喜欢他?”

    “但是你让他亲你。”小鹃皱皱鼻子。

    “他哪有亲我?”虞妍匪夷所思道。

    “没有吗?”从她方才站的角度来看,是这样回事没错。

    “你再乱说,我要生气了。”

    “不说就不说。”小鹃噘嘴道,而后瞥见桌上有支断成两截的笔。“小姐,笔怎么断了?”她的双眼瞪得像钢铃这么大。

    “没什么。”虞妍将笔拿起,想起聂刚气愤的模样,他生气时真的和阿爹好象,她的嘴角不禁绽出一抹笑容,虽然他很无礼,但现在回想起来,他似乎真的担心她的安危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无法对他生气。

    小鹃对于虞妍唇边泛起的甜笑,不由得忧心起来。

    小姐该不会真的喜欢聂刚吧?

    若真是如此,她怎么放心得下,那人来路不明,而且人品个性两失,这可怎么了得?

    可是小姐这人又固执得很,打定的主意从不更改,对于她的话很少采纳,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

    身为小姐的贴心侍女,她有必要好好观察聂刚一番,若让她查出个什么不对劲,她一定马上将他和那个死戴安赶出府去。

    对,就这么办,她真的太聪明了,才能想出如此绝妙巧计,她得意的窃笑着。

    **

    “大哥,你方才对小姐做了什么?”戴安好奇地问。

    “没有。”

    “怎么会没有?你不是吻了小姐吗?”

    聂刚瞄他一眼。“你眼睛有问题。”

    “那就好,我还以为小姐说的‘性好渔色’是指你,说真的,若真是如此。我也不会太意外,毕竟小姐是那么可人,比起那个的巴巴的凶婆娘简直是天地之别”

    “别说这些。”聂刚打断地的话,他没兴趣讲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我要你探听的事可有眉目。”

    “当然有,不过正要问个仔细时,旺伯就走过来,所以只晓得祝弘泰还住在乌城县;大哥若要报仇,怎么不直接回乌城宰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省时又省力。”

    “他知道我回来一定会有所警戒。”聂刚简短的回答,他要让祝弘泰以为他放弃报仇而失去戒心时,再一举解决掉,这次他不会让祝弘泰有生存的机会,他要让他下地狱。

    “大哥打算一个月后再去找他?”戴安问道,待聂刚点头后,他立时摩拳擦掌。“大哥别忘了我,咱们一坑邬解决他。”

    “你留在这儿。”聂刚走下阶梯,踏上小径。

    “为什么?”戴安叫道。

    “那是我的事。”

    “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拍拍胸脯。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大哥说的是什么话,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戴安再次拍拍胸脯,显得豪气千云。

    聂刚没有再说什么.但他早已下定决心,他的事他自己解决,后果也自行承担,与任何人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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