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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la.org,情征大将军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步伐蹒跚地来到母亲面前,随即在母亲身前跪下,双手奉上一把剑。

    我带著他的魂回来了

    那是父亲在战场上杀敌的剑,亦是寄宿父亲壮志英魂的剑,只是战事方休,母亲所等到的却非父亲的人,而是看不见的魂。

    年幼的五岁,他不懂打仗,不懂壮志,脑海中却深深烙印著父亲离家的背影,以及母亲捧著亡父遗剑的身姿。

    那把剑如今已传至他手,他有职责承继亡父壮志,亦是传承项氏为天下的祖训,这些年来他再累、再怎么危险地出入战场杀敌,只要他手中握著这把剑,便无法忘怀父亲最后离家时的身影。

    虽然对于父亲这模糊身影有著矛盾的疏远与忧伤,可他仍是迫切地想知道父亲最后一场仗是如何的剽悍,只是

    “于大人。”将过往记忆回溯至尽头的项丹青陡然道:“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提及此事,于蒙眼中蓦然闪过一丝怔愕。

    “爹在玄武门究竟遇到了什么困境,无法生还?’他从于蒙口中得知父亲从前征战事迹,有些战况远比玄武门还险恶,可父亲仍活著回来,为何却在那回战死?

    随著他的问题字字句句脱口,于蒙的神情也变得更加忧悒。

    那神情是羞愧,是复杂的忏侮,项丹青目光直锁在他身上,等待答案。

    半响后,于蒙转过头去,避之不谈。“你父亲在战场上如往常英勇,面临敌军,面临死亡时依然不畏惧你记得这些便足矣。”

    项丹青敛起眉峰,十多年来他只要向于蒙问起父亲最后一仗的事,他得到的都是这种答案。

    他已非从前的莽撞年少,即使父亲死得如何惨烈他也承受得了事实,可为何总不告诉他父亲死前的经历?为何每每在提及这事,于蒙都会面露惭色?

    难道父亲死得并非光明磊落?

    思及有此可能,项丹青心神一凛,心急的开口:“难道爹他”

    “吼吼吼吼吼吼”

    一阵足以穿破天际的咆吼随风乘载而来,打断了他将要问的话,亦震得城墙上驻守的兵与项丹青等人皆是惊愕。

    被这声咆吼吓得心脏有些受不了的于蒙自哀伤中抽回神,直拍胸脯压惊,他循著吼声余音望向明德门的方向。“那是什么声音?”

    被此声吼得心房颤动的项丹青与于蒙望着同一个地方,他眯紧双眼,神情迷蒙。

    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尚在思考此声为何物所发出,城墙梯那头又传来阵阵急促脚步声,而后,一名来自明德门的将士连滚带爬地上梯,最后还让石阶绊倒,狠狠摔了一跤。

    “于大人,不好了!”摔跤的将士即使趴在地上,仍要大声告急。“明德门那里来了好多野兽,弟兄们驱赶不走,还被其中的狮子给咬伤了!”

    项丹青神色微微一变,瞅著那名来报的将士。

    “狮子?!”于蒙脸色剧变。“混帐!此种凶兽你们还放行入城!”

    “于大人,那些兽来势汹汹,我们关门不及”

    于蒙本想继续责骂,可明德门再度传来的狮吼比之前更让人惊怕,于蒙啐了声,尽快下梯赶往明德门,项丹青也紧跟在后。

    他与于蒙在大道上急奔,愈接近明德门,狮吼、百姓的惶喊以及将士们的厉暍之声,益发清晰。

    听那狮吼,项丹青心头有股心思千迂百回,可总是抓不稳这心思忐忑到底是为何而生。

    明德门在即。

    跑了段长路的于蒙及项丹青先后在明德门附近停下,他们愕张著眼,瞧这片前所未有的混乱将向来有条有序的明德门搞得一场胡涂。

    百姓们有的仓皇奔走,有的围观,而负责把守城门的将士们则是将明德门牢牢包围,大声吆暍著似在驱赶什么,里头也不时传出令人害怕的狮吼。看着将士们身影杂乱交错、兵械挥舞,项丹青凝神专注地观看,隐约可见某道棕色兽影在其中迅速移动,还有许许多多缩在城门内的弱小山兽。

    这狮子真怪异,为何山里不待却跑到京里?

    包诡异的是还带著其他野兽,简直就像个领头在带从属似的。

    他从前是见过这奇异阵仗,就在他与袁芷漪初识的杏林,那林中一只只的兽和平相处,不打不闹,且巧的是,它们的领头也是只狮

    恍若发觉何事般,项丹青原本皱紧的眉猛然松开。

    那双怔怔望着明德门的眸子,有些怀疑、有些错愕,却也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懊不会是

    利剑自鞘中拔出的声响尖锐地传入耳中,项丹青还不及转头看是何人抽剑,就见身旁的于蒙扬著利剑冲往明德门。

    “畜生,竟敢闯入西京!”

    见于蒙冲向明德门似打算去杀那头狮子,项丹青也心慌地追去。“于大人!那头狮子不能杀!不可杀啊!”池街入围嗜明德门的兵阵中,将士们杀声掩盖了他的呼喊,他伸长手臂几次差点攫住于蒙,可总在那差距不到毫厘的时候,又被躁动的将士给撞开。

    他目光惊慌地望见城门口的情况。

    丙如方才来报的将士所说,有只浑身带血的凶猛狮子正在城门口与兵搏斗,可力抗兵卒的猛兽不仅有它,另有只老虎伴在狮子左右,同样是浑身浴血的在与将士们相抗,仿佛拚了命也要守护那群在城门内害怕地缩在一块、毫无攻击力的瘦弱兽群。

    眼见那两头浴血凶兽,项丹青心匠的猜测也终于得以证实。

    真的是它们,那些待在杏林里的兽!

    “不可以,不可以伤害它们!”项丹青急躁大吼,身旁的人却一迳朝兽们叫嚣,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

    那两头挡在城门口的兽,已血染一身且疲惫非常,众将士占了上风,他们操戟指著兽,将两兽逼得无退路,只能愈靠愈拢,凶狠地露牙朝将士们低吼著。

    “把它们全杀了,以避免在西京里造乱!”

    于蒙浑厚威喝在前方响起,霎时杀声大作,在将士们要齐力了结两只困兽的性命之际,项丹青奋力推开旁人朝城门口冲去,他抽出腰间佩剑,众人但见眼前有道锋芒闪过,下一刻,他们手中的长戟已遭人斩断。

    铿铿锵锵的兵器落地声不绝于耳,那些将兽群围堵的将士匆见项丹青挡在兽前,皆是一睑惊愕。

    “谁敢伤它们,别怪我不客气。”项丹青举剑,冷目环视将士们。

    将士们先是看着手中断戟,再看项丹青那脸肃杀,他们害怕的后退,不敢与他硬拚。

    万万没想到项丹青会在这时冒出,还偏袒这两头凶兽,于蒙怒得睑色涨红,大声喊道:“丹青,这些兽要是进了京会吃人的!”他作势要朝左边前进,却让项丹青以剑挡住。“你这是给我让开!”

    “于大人,你听我说,这些兽无故来西京必有原因,它们不会伤害百姓。”不愿与于蒙对立,项丹青只能好声劝言,

    “不会伤害百姓?那方才给它们弄伤的弟兄们怎算!”

    “于大人,这些兽有人饲养,你暂且先让我收留,我会找到它们的主”

    “胡扯!”于蒙愈听愈觉得荒唐。“兽与人怎可相处?你给我马上让开,否则我”

    于蒙充满怒火的骂书,猝然止口,神色错愕。

    疑惑著于蒙为何突然把话说到一半的项丹青,蓦然感到周遭诡异的沉默,他将视线谓往其他将士,发现其余人也和于蒙相同的呆滞。

    他们像是被什么东西攫走声息,只能呆呼呼地朝城门内愣望。

    “不准”

    气若游丝的细嗓在他身后微弱透出,在这嗓子出声的同时,也如同数道缚丝,紧紧缚住项丹青的身心,让他僵于当下。

    这声细嗓,虚弱得教人心碎,项丹青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悸动,徐徐回身看去。

    城门内,自那群瘦弱兽群聚围的中心处,冒出了一名女子。

    姑娘乌发披肩,著一身藏青色衣裙,她只手撑住墙壁,支住虚弱地摇晃不停的身子。

    她嘴中呢喃著字句,可没人听得清楚,须臾,她抬起脸来,纵使脸色苍白,可容颜清灵依然,有那么一瞬间,让在场将士皆以为自己是见到神仙下凡了。

    站在众人前列的项丹青,看见这名姑娘后也是傻得不能自已,然而姑娘飘忽的眼神却穿透过他,似定在遥远的地方。

    十二年了,他们分别了十二年。

    你一定要等我,一定。

    十二年来,他心碎了几回?

    好,我等你

    心碎著,他们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即使他总是告诉自己,别丧气、别难过,明年的二月春他再回杏林,定会与她相遇

    那名姑娘踏著虚浮的脚步走出兽群,她伸著手在半空中,似想触碰什么东西,项丹青也伸出了掌,欲接住她探来的软手。

    “不准伤害伤害”她缓步走近,再走近,可就在她的指梢将要碰到他的时,她双腿忽地一软,朝前倾倒。

    “袁姑娘!”

    乍见她倒下,十二年没喊出的思念,在他双手及时托住她的身子时喊了出来。

    不是作梦,不是幻觉!

    这温度是真实的这位姑娘,正是十二年来音讯全无的袁芷漪啊!

    眼见项丹青抱著那名姑娘惊慌哀喊,在场者无不睁著大眼,哑口无言。

    到底是出了哪桩葡萄事?

    前一刻还和那两头兽拚个你死我活,而后又看见有名姑娘自兽群中冒出,再来就是现在这情况,项丹青抱著那名姑娘焦急嚷嚷。

    苦唤怀中人却不得回应,项丹青急得将袁芷漪打横抱起,转身才准备要带她离开,可见到前排那黑压压的人马,他便焦急地来到于蒙面前。

    “于大人,今天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它们,这位姑娘似乎病了,我得找个地方安顿它们。”

    方才还咬定这些兽无人饲养的于蒙,在见到项丹青怀里人时,惊愕万分。

    “你要带这些兽回去?”于蒙看着那两只浑身是血的兽,虽不改戒心但还算安分地跟在项丹青脚边,可想起它们方才咬人的情况,于蒙还是无法宽心。

    “它们方才只是护主。”他就说了,它们不会随意伤人,八成是因为袁姑娘现下身体情况极差,加上方才将士们百般阻挠还扬言杀兽,它们才会奋力一搏。

    “这姑娘真的是这些畜生的主子?”

    于蒙话一出,马上引来狮与虎怒咆,见这两兽龇牙咧嘴似要发狠,众将士又害怕地直后退。

    “别生气,他是无心的。”项丹青朝脚边两兽安抚。

    听他这话,它们果然又收回利齿,勉强收起怒气,可眼中放出的狠光依然。

    见这些兽果真听得懂人话,方才力搏这两只猛兽的将士们,皆感震愕。

    既然这些兽听得懂人话,那他们刚才拚死拚活的和这两只兽抵抗,到底是为了什么?

    “于大人,你帮我个忙,派弟兄们去安抚百姓,我尽快把它们带回府里。”

    “那你自己要小心啊,丹青。”

    与于蒙仍不放心的目光相视,项丹青仅是一笑,摇摇头后拥著意识不清的袁芷漪,领著兽群自将士们开出的道走去。

    “来,跟我走,我带袁姑娘回去,这里是西京可不是杏林,由不得你们乱闯,若你们想要找个地方打滚晒太阳,我那里地也够大”

    在众人目送下,项丹青一面抱著袁芷漪离开,一面与兽交谈,这景况让旁人看得傻愣在当场。

    他们这个将军,什么时候习得与兽交谈的仙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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