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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la.org,捡到一个小老婆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发展到此,似乎已预告了一个完美的未来: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顺遂的日子会让人误以为地球已迈人了世界大同、四海一家的境界。尤其对胡利、刘枫、严至昊、唐侬四人来说,生活就是二十四小时的幸福美满。

    “娘子,这次回去可能会耽搁上比较久的时间,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星期假日要记得起床吃饭,别又睡上一整天了。”胡利细细地叮咛。

    他即将和刘枫结婚,一旦他有了男女之事,他的部分能力将会失去,他再也无法在不同的时空中任意来去,他会如同凡人般地开始有病痛、会老死因此,他是该回去狐界交代一些“后事”

    “要很久吗?”刘枫对他的来去一向都很担心的,现在和他有了白头偕老的约定,她更是烦忧。

    “难说。这次找回去主要是向师父告别,但是,师父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算不准几时能够见到他。早见到师父,我就早回来;若是找不着他,我打算等他一个月。”

    “应该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刘枫能够了解他的心意。“只是胡利,你想你的那些朋友会不会趁你回去开告别单身派对的时候,使计留下你?”

    毕竟,千年的情谊不易割舍,何况,如同银雪所说的,胡利要牺牲奉献的对像是她这个又平凡又丑的女人,难保有人会看不下去地拔刀相助。

    “这是我的选择,他们会尊重的。”

    “要是像我这种小人,我就会这么做。”她不掩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人的心态。

    “娘子,要是你真的不放心,那我就不回去了。反正,师父有神通,他会知道的。”

    “胡利,我不是”对他的再次容让,刘枫倒是不便再提出自己的小人之心。何况不让胡利回去一趟,是不合情理的。而且,如果他们有心,即使胡利不自己回去“被害”他们也会主动找上门来“害人”的;就像她那次病得要死的“小靶冒”一样,躲也躲不掉。

    “我了解,你不是小心眼,你只是担心。”她的担忧出自于她的爱,因此,再怎么过度,他都甘之如殆。

    “胡师父,如果你不回去,那我们怎么办?”唐侬担心得眉头都快扭成一团了。

    她和严至昊的事还得靠胡利回到大理向靖西王禀明,他们今天也是为此而来的。

    “快别皱眉头了,胡利一定会帮你们传达讯息的。否则,我还没被那些狐狸精害死之前,就会先被老大给砍死了。”事已至此,她再担心胡利是否会一去不回也于事无补了,何况,严至昊和唐侬的事也非胡利走上这一趟不可,否则,等他们一旦“洞房花烛夜”后,即便想帮忙也有心无力了。

    “胡利,那就万事拜讬了。”严至昊拿出一个小包裹交给胡利。

    “这是什么?”刘枫很好奇那小小的一包东西是什么。

    “一些照片,还有我和大哥各写了一封信。”唐侬说。

    “就这样?”刘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这等重大的场面居然只有照片和书信?

    严至昊和唐侬两人很有默契地一齐点头。

    “你等等,我去拿点东西。”刘枫对胡利说,然后就走进卧房。

    其他三人都不知道刘枫到底要拿什么,只能面面相觑地静静等着。

    好一会儿,刘枫手中多了一叠报表纸,走出卧房。

    “这些拿给阿侬她爹。”一叠报表纸到了胡利的手中,厚厚的,很有分量。

    “这是什么?”胡利看那叠印得密密麻麻的纸张问。

    “一剂保心安丸。”刘枫笑说。

    “我还蓝色小藥丸咧!”严至昊对她的另类比喻早已见怪不怪,然而,嘴里仍是不免会轻声地碎碎念。

    “威而刚倒是不必,不过,你岳父大人说不一定会为了阿侬的性福着想,而回赠你一帖坚强的独家秘方。”

    “这些资料恐怕派不上用场吧?光是这些现代的商业术语就难倒他们了。”胡利提醒着唐家的生活年代。

    报表纸上列印的是严至昊的身价,举凡严氏企业的产业种类、公司规模、资产净值和年营业额等等。

    “你忘了,王府里还有一个半新半旧的人吗?刘璃才离开三年,一些基本常识不会那么快就遗忘的,她可以当解说员。人家一个千金大小姐要出阁,若是没有一个足以匹配的家世,家人会安心吗?而严家在台湾还颇为有名,刘璃会知道的。想找个乘龙快婿是人之常情,若能富可敌国或雄霸一方也不错。何况以唐府的家世背景来说,这些只能算是基本要求而已。

    “那要不要再加上一帖提神醒脑的?”胡利促狭地笑问。

    “阿侬未婚先怀孕的消息就够震撼了,包管他们吓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所以,你就别再害他们了。倒是这最后两张是给刘璃健胃整肠的良方,别忘了。”

    最后两张是食谱,有沙拉酱的作法、炸鸡块的秘方,和各种被萨的配料应用,都是刘璃睡觉也会梦到流口水的家乡味。

    “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胡利再看众人一次。

    “胡师父,请你告诉我爹娘说我很好,请他们放心”唐侬未开口之前早已泪水盈眶,几句话说完,人也成了一个泪人儿。

    “我会的,丫头。”

    胡利再看向严至昊,询问他是否有要追加的。严至昊只是一句:“麻烦你了。”

    他的眼光最后才停留在刘枫的身上。

    “路上小心。”简单的一句,代表着她所有的关心和爱意。

    “那我走了。”

    然后,就见一轮紫白的光圈在墙角出现,缓缓吞没了胡利的身影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三人各有所思地对着墙角的方向发呆。

    “枫子,看来你是想清楚也准备好了。”严至昊说。

    刘枫拉回心神看着严至昊,只是笑笑。

    朋友相交多年,彼此都互有了解,有些事是不必言传就能意会的。

    “想清楚了就好,否则,婚姻和爱情都是一条单行道,一旦往前走了,想回到原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使不是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狼狈,也是人事全非的一场沧桑”严至昊是以兄长的心情说出这一番话。

    “是啊,我的这条单行道是个严酷的考验题,没有叉路、不能迥转、不准倒车,只能一路直达目的地,没有丝毫后悔的余地。”刘枫说。

    “这么坚贞?”严至昊笑问。

    “不是说我,是胡利。”

    为情牺牲、为爱奉献的故事一向赚人热泪,一则“胡利的故事”由刘枫娓娓道出,果然赢得了唐侬的眼泪和严至昊的赞佩。

    **

    怀孕一个多月的身体在外观上和常人是没什么两样的,尤其,唐侬的身材纤巧又没有害喜的现象,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事情总是这样的,不知道就没事,可惜,偏偏有人就是七早八早地就知道了。

    于是,一个紧张大师就诞生了。

    严至昊原本要唐侬干脆休学在家待产的,但是,想想还有漫长的九个月孕期,现在就要她待在家里似乎太早了,而且,唐侬也坚决反对,于是,退而求其次地改而要求她别上体育课。这点她倒是欣然同意。

    就这样,怀孕后的唐侬生活作息上并没有太大的改变,而严至昊就差多了。

    他担心她的安危。爱跑跳的国中生一向莽撞,不知是否会被同学撞上了。

    担心她的健康。爱吃速食的她,如今又有一个小宝贝在抢养分,食物的分量要足够、营养要均衡,食补也就天天上桌。

    他凡事小心谨慎,只求母子平安,无奈,唐侬的喜乐一向是他“破功”的罩门。

    之前签下的那份片酬一千万的广告合约,如今要开拍了。

    严至昊是打算赔钱了事的。虽然,合约上有载明“不负任何悔约责任”但是,为免事态扩大,他打算瞒着唐侬偷偷地做。

    谁知,那个狡猾的张大胡子在得知他要悔约之后,居然直接找上唐侬!他也不告诉唐侬他要悔约的事,只通知她在何时何地拍摄。

    晚餐时分,看阿侬兴高彩烈地谈论着拍摄广告的事,她是那么地快乐、那么地期待,教他如何开口要求她别拍?虽然,只要他反对,她定会顺从的,但是,他不想让她失望。

    “枫子,这两天阿侬就交给你了。其它的事你都别管,只要盯好她就行了。”原本他要“御驾亲征”的,但是,阿侬不肯,她认为这样大夸张了。

    “我知道,别客气是不是?掉根头发赔五万,擦破一小块应赔百万,如果缺了一角,那只有法庭上见了。行吗?”刘枫提出了她的因应之道。

    当这两天的监工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平日里看唐侬来来去去的,轻松自在,如今,严至昊正式地将唐侬的安危托付给她,她突然有种身负千斤重担的压力存在,心下有点惴惴不安的,怪可怕。

    “刘枫”刘枫的嘻皮笑脸让严至昊有所托非人的感觉。

    “那若有丝毫的损坏,格杀毋论好了。”她死不悔改地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玩笑样。

    “刘枫你”严至昊看得脸都垮下来了。他已经开始后悔将阿侬的安危托付给这种不正经的人了。

    “我说严先生至昊兄啊,你嘛帮帮忙!阿侬要去的地方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不会有吃人的怪兽出来吓人;更不是那种烽火连三月的乱国危邦,没有枪林弹雨的电影画面可欣赏的。那里有的只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没有嗓音、零污染的桃花源。”这是广告词上说的,她顺手拈来,既方便又顺口。

    “那注意一下拍摄的动作,别太劳累了。”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咛。

    “人家企画书上不是写得很明白了吗?桃花源的出尘仙子,整天吃饱闲闲没事做,除了琴棋书画,不是静观远山云岫,就是聆听山泉凉净。这些动作别说是那种卖命的打斗吊钢丝了,就是轻松的跑步跳舞也没有,连吹风晒太阳也不必,完全符合你工作轻松、月入千万的要求。”

    “那”

    严至昊张口又想叮咛几句。

    “老大,你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吗?你不是因为看上我的刁钻古怪、尖酸刻薄、得理不饶人的优点才要我当监工的吗?我这种人会让自己吃亏吗?不要欺人太甚,人家就要谢天谢地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呢,请你放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心,我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地完成这个任务,ok?”

    “大哥,我会凡事小心的。”唐侬也做了一个保证。

    “那我送你们出去。”

    “不必了,又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十八相送。”刘枫拉着唐侬就走,根本不理会严至昊一脸的侬侬不舍。

    “那开我的车去吧?””你那辆战车?”刘枫扬眉笑问。

    严至昊的座车不仅前面有双安全气囊,连侧面也有一个辅助气囊,钢板是特别厚,玻璃防弹,外加卫星导航和红外线的夜视设备。

    他点点头。

    “免了。别说手排的车我开不惯,那么大的一辆车由我这个娇小玲珑的人来开,简直和马戏团里的猴子玩车没两样。我那辆小蚕豆虽然比不上你那台战车上的一个轮子值钱,不过,对我来说是既安全又顺手的代步工具,我很满意。”她那辆蚕豆形的小车是阳春版的,没有安全气囊、也没有防盗锁。

    “那路上小心了。”他终于放弃他的囉嗦,不甘心地道再见。

    **

    小蚕豆在清晨的微风中疾驰。刘枫的驾车风格和她的脾气一样,既猛且辣。

    她的骠悍驾驶让久不坐她车子的唐侬有点紧张,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放松神经。

    “好像每个男人都一样耶。”唐侬说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脸上有着甜甜的笑。

    “什么都一样?”清晨的街道人车稀少,正合她的驾驶乐趣。在十字路口眼观四面的空档还能分神看一眼身旁的唐侬。

    “快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特别囉嗦,也特别容易紧张喔!”

    “关己则乱嘛!不然,你去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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